“到了。”
正在尴尬的时候,安格里克出声道。
马尔福不禁舒了一口气。安格里克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似乎并没有好奇诺德昏倒的原因,不发一语便走了回去。马尔福费力地将昏厥的男孩移到床上,又听到格雷夫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学医的都没你来得那么频繁,你下回再生病就自己看吧。”
“我很抱歉。”男孩的声音带了一贯的笑意,但有些不合常理的低沉沙哑,但无论如何马尔福并不想听到这个该死的声音:
“但现在我想我们有了新的病人。”
梅林的臭袜子!他出声了吗?马尔福恨不得锤上床上那个人事不省的麻烦一拳,如果那样可以泄愤的话。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没等马尔福收拾好自己的表情,格雷夫人已经掀了帘子过来,她身后的少年唇色苍白,面颊上却染着一抹病态的潮红。
里德尔似乎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格雷夫人推了出去:“你回去休息。”
黑发男孩耸了耸肩,听话地退了出去,手中攥着格雷夫人给的药,额头上烧得厉害,但他目前不打算就这样回去。
过来的是马尔福和诺德,里德尔知道最近这两似乎走得很近,不过他已经安排了安格里克看着他们,一时半会倒是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脚步转了个弯,男孩停在了一面彩绘的石墙前,墙上吹着风笛的牧羊人垂眼望了男孩一眼,低声道:“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