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斜睨了一眼少年,将吧台上的西可收了起来:“目前为止,魔法部的声明是什么都没做。”
“那她被怀疑做了什么?”里德尔颇有耐心地继续道。
“谋杀。她丈夫一家死于非命,而在配置魔药方面那位夫人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酒保耸了耸肩:“她差点进了阿兹卡班,但最终判决是无罪释放。”
“也有可能本来就是个巧合。”里德尔笑了笑:“这种巧合有很多。”
“哦,是的。只是在她身上这些巧合有时太多了一点。”酒保耸耸肩,又专注于自己手头的工作。
另一边格兰德已经拿出了自己的“宝物”,一个镶金的羊角,他鼓挠了半天这羊角也毫无动静,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还不如上次的玉石手镯有意思,”酒保又开了口:“上次那镯子至少放在伦敦麻瓜市场可以卖一个好价钱,可惜麻瓜的货币在巫师这里毫无作用,换些金子倒是可以。”
“玉石手镯?”里德尔笑了笑:“格兰德从哪个麻瓜手里骗来的?”
“据说是他的顾客。”酒保摇摇头:“可惜那瓶子被打碎了,没有那种药水的保护,那镯子一下就消失了,也不知道是谁骗了谁。”
“泡在药水里的镯子?这是什么把戏么?”
“谁知道呢?看起来倒不像是把戏。”
“眼见多为虚无。”少年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