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制不住情绪地失声痛哭:
“因为是我让那个越前龙马,再也打不了网球啊。”
越前初奈脑袋里也一片混乱,她想到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的越前龙马,也想痛痛快快地哭出来。但望着惊慌失措的迹部绯月,她咬住嘴唇:“不会的,绯月。这不是你的错。”
“情况还没有那么坏。”
回答她的是沉浸在悲伤情绪里的越前伦子,她似乎已经从最初的忧虑、恐惧和后怕中缓过来了,她低头平视愣怔的迹部绯月:“医生只是说他暂时不能做剧烈运动。绯月,龙马他不会怪你的,你是他最喜欢的姑娘,他怎么可能舍得责怪你。所以,你也不要责怪自己了,好吗?”
迹部绯月讷讷地:“伦子阿姨。”
越前伦子温柔地摸摸她的头,霎时间抚平了她的仓皇:“而且,绯月,你信吗。”
“龙马他啊。”
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放弃网球的。”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陪在他身边,等他醒过来。”
真是奇怪的感觉呢。
迹部绯月捂着心口,胸腔仿佛填满了温暖。
她突然想起她跟迹部景吾说的:
“龙马很温柔呀。”
大概是在这样温柔的家庭里成长,所以才会变成让人觉得温柔的存在。
她听见自己坚定的回答:“我相信他。”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放弃网球。
…
后来迹部绯月与越前龙马的家人经历了最漫长的一夜等待。
期间迹部景吾有打过电话给她,她怕惊扰了越前夫妇便跑到过道上接起,接通的那一刹那眼泪又往下掉了,她听见迹部景吾的声音后委委屈屈地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