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他本来也没有要等她的意思。
如果不是怕他那个迹部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压根就没必要理会家里硬塞给他的所谓的未婚妻。
迹部少爷是绝对不会承认他在看到简短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的简讯时无可抑制地沉了脸的。
他提步离去。
司机已经等了有些时间了。
广播也念到了尾声,果然同迹部景吾想象的那样矫情且无病呻吟,没有任何营养,很像是那个不华丽的女人朝日奈有栖的作风。
“久旱的人等来了甘露,却忘了自己早已习惯了干涸。”
“来年春天,你没有回来。”
“……你再也没有回来过。”
……
迹部景吾本就糟糕的心情在校门口见到拎着行李箱东张西望的迹部绯月时,更糟糕了。
他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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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元凉兮放下被她抓得死紧的稿纸,手心渗出细汗,紧张得直颤抖。
她关了广播,兀自松了口气。
就算是出席那些觥筹交错的宴会也没这么紧张过,她其实很久没有这样念过一长段话了,在美国时她偶尔也会帮朋友揽声优的活,但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得手都抖了。
身后的樱庭未来的眼神已经慢慢演变成了满满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