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影视剧里的霸道总裁般甩下那张全球只有五张的黑卡,重复了无数次的动作比以往都要娴熟。眼前可能是她的现任男友,也可能是某个不自量力地觊觎她的男生。不过我不在意。
我冷笑:“现在、立刻、马上,给本大爷从绯月身边消失。”
那一定酷毙了。
就跟我国一那年在入学发言时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冰帝的King了”似的大杀四方。
然而。
“——哥哥你对着镜子邪魅一笑干嘛呢好恶心。”
迹部绯月扒着淋浴室的墙问我,我从反光的镜子里看到了她那嫌弃的眼神:“你该不会每天照着镜子觉得自己好帅,然后发现爱上了自己吧。”
有被迹部绯月嫌弃的那么一天大概是我这辈子最耻辱的事了。
我想我是错了。
我不该在和迹部绯月的历任男友友好地战略□□流过程中满脸写着“原来就是你这只猪拱了我家白菜”,对他们进行惨无人道的人身攻击甚至拼命灌输“是你配不上我家白菜”的错误思想。而是应该隐晦地告诉他们在还没被迹部绯月摧残致死时趁机逃离苦海。
就算是行善积德了。
“笨蛋。”
我扶额:“本大爷是在练习。”
兴许迹部绯月是在想对着镜子练习是什么崭新的训练方法,所以没察觉到我暗自松了口气。
她喃喃:“那下次我也试试。”
我扯了下嘴角。
果然是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