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手下仍能触及到滑腻的肌肤,但无论施加多少力都是石沉大海,无法前进哪怕半寸。

库洛洛等人也发现了不对劲,他们不动声色地变换着站位,把瑶所有能逃跑的退路都封住了。

飞坦黑着脸收回手,不死心地又用伞剑试了一次。

这把锋利度伞剑曾在飞坦的手中割破过无数敌人的咽喉,如今却连一个女孩的油皮都蹭不破。

飞坦的的低气压越来越重了,瑶有点顶不住他阴测测的眼神了,心累道:“你又怎么了?”

总不能是弄不死她无能狂怒了吧?

飞坦扯下自己的骷髅面罩,露出一个狰狞的笑,硬生生地把有些阴柔的嗓音压成了砂纸摩梭般的粗粝,“你之前一直在耍我?”

飞坦指的是瑶明明可以免伤,却在一开始被他伤到,在路上还表现出被他们所劫持住的样子。

瑶难得接上了他的脑回路,她马上顺毛捋,“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瑶理不直气也壮地震声道:“我只是忘记我还有这个技能了而已啊!”

只是、忘记了、而已、

这几个掷地有声的词直接镇住了一众流星街人。

飞坦:“……”

库洛洛:“……”

帕克诺坦:“……”

窝金:“???”

信长嘴角抽了抽,吐槽道,“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你骗鬼呢?”

要知道流星阶两三岁的孩子都学会了充分利用自己所具备的一切技能活下去,而她竟然说她把这么重要的保命技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