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男人好奇怪啊。”

“今天真是晦气。”长谷川淳和同伴抱怨着,虽然看上去只是在进行普通的抱怨,但是静知道,对方在说自己。

直到他们走的很远了,再也听不见他们说话的时候,静还维持着刚刚在拉五条悟的动作。

“不委屈吗?”五条悟轻声的问。

“没什么,我们去唱歌吧。”静的脸上又露出了大家熟悉的,温和的笑容。

“被亲哥哥这样说也没关系吗?”五条悟看着静的笑脸,想起夜蛾正道和他说起那天和静的面谈。

‘我没有存在的价值,所以才不断的找寻自己存在的意义,但是貌似我活着只会给别人带来不幸。’

‘我是个不被认同的存在,成为咒术师也好,还是过原来的生活也好,对我而言都没什么差别。’

‘我是个怯懦的人,做不到主动选择死亡,既然如此,还不如死在有意义的事情上,比如保护重要的人。’

‘怨恨自己的出生吗?大概是怨恨的吧,怨恨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这个世界。’

‘父母吗?又不是他们的过错,他们又不希望我来到这个世界来,我的到来只是个意外而已。’

‘如果要为自己成为咒术师找一个理由的话,大概,是不希望自己在乎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吧。’

‘嗯,哪怕我在乎的那个人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