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布鲁斯也沉着脸不赞同的说道：“你清楚光风院恋雪现在的情况，既然你不愿意放弃，那就坚持下去，不要戏弄想要帮助你的人。”

“什么？谁？光风院恋雪？”提姆迷茫道：“呃，我想想，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你是在说我那个学妹吗？我就跟她见了一两面，媒体又瞎写什么了？”

这下轮到布鲁斯迷茫了，他盯着提姆的眼睛看了足足半晌，在反复确认他不是装出来的后，赶紧拖着他进入蝙蝠洞检查身体。

没有魔法干涉的痕迹，或者说，什么痕迹也没有。

提姆只是睡了一觉，好像防卫部也对他出手了一样。在他明显被修改过的认知里，光风院恋雪不再是他喜欢的人，而是“一个只见了一两面，对他有好感但是他们并不熟的学妹。”

“我记得她还用我的照片当手机屏幕。”先前满面愁容的提姆此时笑的轻松极了：“我还没说什么呢，她就被我吓跑了。就连她的名字也是我们一起查的，你忘了吗，布鲁斯？”

布鲁斯没有心情和他调笑，或者说，没有谁有心情和他调笑，他们想不明白，光风院兄妹已经没有能力对提姆做这样的事情了，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即使是防卫部应该也没有对提姆出手的理由，难道是可可洛干了什么吗？

但被他们找上门的可可洛却否认了。

“不是我，认知修改又不是什么谁都能学会的大白菜技能。”他这么说。

所以要布鲁斯相信提姆就是睡了一觉后和光风院恋雪形同陌路了——怎么可能？

他和闻讯匆匆赶来的迪克一起试图让提姆回想起关于光风院恋雪的事情，甚至在阿尔弗雷德的帮助下，他们还翻找出了那件被遗忘了许久没归还回去的玫红色外套；芭芭拉调出了那日蝙蝠洞内的录像以求更直观的说明一切，但只有提姆看不清光风院恋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