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疑问，但时间不多，有什么尽快问吧。”

即使女战士摆出姿态，戴米安还是谨慎的将自己和阿克西护在安全的位置，小心道：“你们不是已经分支了吗？”

“这是宙斯的命令，罗宾，只有我们的血脉中有着这样的血统我们就无法违抗他的命令。”

“那么……蝙蝠侠真的和阿瑞斯合作了吗？”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阿尔忒弥斯判断道，她恍惚间在这个已经长大了年轻的罗宾身上看见了某个人的身影，某个人在她看来也是男孩的身影。

他也曾用这样的眼神，这样对父亲、对他的掌权者的绝对崇拜、绝对信仰、绝对爱慕的眼神。

亚马逊人寿命很长，这也是法外者解散的原因之一，不仅仅是他们的旅行已经到了尽头，更多的是她觉得该结束了，那个在天台上浅尝辄止的吻反而更加波动她心中的爱火。所以，她知道该结束了，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去重复神奇女侠的悲剧，即使她知道杰森和欺骗神奇女侠的飞行员是不一样的，她的男孩对待感情是如此真诚，他对待每个人都会倾尽所有投入满腔热情。

她逃离他、避开他，她却还是在那段颠沛流离的日子想到他，想到他的笑。他的脸、他的每一声公主。越是压抑着的爱，越是让人难忘。

但阿尔忒弥斯无法撒谎，她的尊严不允许她说谎，即使她将他们对他们父亲的爱看见眼里。

“是的。”她开口道，明明是她做出的选择也在心里做了准备，可当她看见罗宾猛地暗下眼神时依旧被那份感情压弯了脊梁。她顿了顿，解释道。

“他没想到会成这样，他最初和阿瑞斯的交易只有让他们拿下超人。”阿尔忒弥斯摇摇头，神怎么会和人类做交易呢，超人的强硬的统治让整个世界毫无纷争，没有战争的世界又怎么能去滋养他呢。阿瑞斯就像附之如骨的蛆虫一样，用那双阴暗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个世界寻找每一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