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芸继续说道:“你这么聪明,可以干私家侦探的活儿,也可以去......或者开个店也可以,需要资助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就是千万别干违法的事儿。

她说得很是真挚,帮他想了很多很多的出路,的确每一条都行得通。

但是黑泽阵他不需要,他生来就属于黑暗,这些于他而言都无比可笑。

黑泽阵想直接说些骇人的话把她吓哭,看着她害怕的模样。然而当他盯着她纯净的眸子又想着她当初无比认真劝说她的话语,每每都担心他堕落想拯救他的模样,他说出的话就变了:“我没做坏事。”

没人能指控他做坏事,那不就等于他没做么。

相芸吃惊瞪大眸子:“真的?”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她有点儿不相信,因为黑泽阵给她的感觉实在是有些压抑。

黑泽阵不介意哄着个有趣的玩具,于是说道:“我在一家酒厂上班,如果有酿的酒坏掉我会把它们处理掉。”

一堆人代号为酒名的组织称为酒厂不为过,而坏掉的酒就是叛徒,他负责的一项就是清理这些叛徒。

相芸虽然心底隐约觉得不大对,但暂且相信他一下。

“工资怎么样?”

黑泽阵冷下了眼眸:“我发现你比以前更啰嗦了。”

说罢瞧着她毫不在乎被说的样子接着说。

“待遇还可以,就是很多钱都拿去保养车。”他正面回答了下想看看她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