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竟然还和伏特加打了一架，还把酒厂当成真的卖酒的厂子。说出去，一切都好可笑。

“你从来都不傻，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赤井秀一安慰她道。

她或许不清楚，但是他很明白，她做的努力不是毫无效果，琴酒被她改变了，不过这些改变只是针对她个人而已。

相芸还是闷闷不乐：“希望是这样吧。”

通过秀一的描述，她勾勒出了一个冷酷可怕的杀手形象的琴酒。琴酒在组织中地位不低，不知除掉了多少卧底和叛徒，深深陷入黑暗之中的他怎么会因为她的这些对于他无比可笑的话和举动改变。

她有什么自信？没有自信。

赤井秀一长舒了口气：“下次见到他就和他说的一样，不要说话不要找他。”

“我明白了。”她的情绪依旧低落，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世事怎能尽如人愿，这个道理她早就知道，只是真正到面对问题的时候，她才明白知道并不代表不会难过不会遗憾。

振作了下精神之后相芸离开了餐厅，刚出门走到拐角处猛地被一股力拉了进去。

她挣扎了下但已被制住关节，没法施展开，她被紧紧压在墙壁上，墨绿色的眼眸冷厉望着她，她身子不禁颤抖了下。

“你很不对劲。”今天看到他的时候失了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琴酒看着她躲闪却努力想直视他的眼神，还有她发颤的身子冷着声道：“害怕我？”

他的心沉入谷底似的，捏住了她的下颌：“想躲开我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