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半句相芸都听出了一股杀气,不小心翻车的琴酒更可怕,总觉得下一秒他要拿着他的□□把看不顺眼的都给突突了。
她悄咪咪拉了拉被子,多给自己蒙了半张脸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大哥,饭来了。”大块头伏特加拎着便当盒快步进了病房内,随即琴酒就插着兜走了出去,手上似乎拿出了打火机。
病床上的桌子放好了,便当盒再挨个摆开,相芸其实没什么胃口,但还是一口一口慢慢吃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做菜的安室透,他的手艺特别好,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怎么又想到了他?
失去意识前她好像听到了安室透说了一些话,到底是哪些话?她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因为她想不起来。
勉强吃完饭后她又觉得一阵困意,打了几声呵欠后她眼皮合拢又进入了梦乡。
水,冰冷的水,起起伏伏掀起了浪花,她身子朝后仰着不断往下沉去。幽深的水面越发漆黑,人更加的无力地沉沦。一道光却在这时亮起,一个身影出现在了眼前,那是谁呢?
蓦然间一双手伸了出来:“我带你回去。”
“好。”她也伸出了手,看清了那人的脸:“安室透。”
她握住了,握得实实在在,好温暖的手。顿时她睁开了双眼,场景崩碎入目一片白色,这是医院?!她在做梦!
视线一转,她发现自己的手臂伸了出去,握紧了一个人。那人正用着担忧神色看着她,竟然是克丽丝,她从伦敦回来了。
克丽丝见她醒了,长舒一口气,随后转向看着被握紧的手:“我可怜的小姑娘,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