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久,死兆星缓缓启动了。
是还在生气么?
魈站在船帆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船屋,因为始终看不到荧的动静,忍不住来到船屋前,推开了那扇门。
船屋里的灯有些昏暗。
荧就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
魈一步步向她走进,看着她的背影,凌厉的眼眸瞬间柔和了不少,:“荧……”
荧没回应。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伸出双手欲要抱她的腰,但是想了想,辗转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抱歉,方才是我冲动了。”
手中的触感不像之前那般柔软了,骨骼似乎魁梧了很多,怎会如此?
荧终于有了反应,却是捏着嗓子做作的一声娇咳:“我不怪你……你出去吧……”
“你的声音……”
“我……”托马支支吾吾地打着马哈哈:“我感冒了……声音就变了……”
越解释越慌,托马站起来就想船屋外溜。谁知船忽然晃了一下,不习惯高跟鞋的托马扭了脚,狼狈的摔在地上。
“卧槽……”还好帽子没掉。可是脚好痛啊,痛得跟断腿了一样。托马下意识脱掉了白靴子,检查自己的伤势。
“……”魈怔了怔,视线往下落去,落在了对方的腿上,不由瞳孔一震。
少女纤细的腿上,长满了浓密的腿毛,且正在迎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