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像刚刚那样就很好!”香磷无比赞同猫婆婆的花,旁听的猫婆婆的孙女也捂着嘴偷笑。

“这……这不是大部分时候都没办法拒绝他嘛……”花用手挠了挠脸,心想她的脸一定红透了。

猫婆婆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什么,叹了口气,理解道:“也是,他小的时候鼬也从来都没办法狠下心来拒绝他。你这儿也一样,看了佐助在某些方面还是天赋异禀的。”

花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假装没听懂猫婆婆的话,因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应这句好像说到了她,又好像没有说到她的话。她可真是一个容易自我尴尬的人。

猫婆婆从回忆中晃过神来,见花她们也是风尘仆仆,让她孙女去准备些待客的东西,刚才实在是情况紧急,来不及做这些功夫。

室内的氛围一下子没有那么令人拘谨。

“真是太过分了……”香磷拉长语气,像刚才佐助那样把头搁在花肩窝上,花比香磷高,如果是刚才和花身高相差不远的佐助是窝在花身上,那么香磷这里四舍五入就是被花环在怀里。

“怎么了?”花低下头看向香磷。

“你太偏心了!重色轻友!”

花苦笑地认了,她在人际交往这方面确实比较苦手,现在还在想办法调和男朋友和好朋友之间的关系,当然,其实他们也并没有十分刻意地针对对方,日常完全能友好相处。就是有的时候莫名其妙出现的氛围让她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