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塔腊氏没有理会福嬷嬷,而是看向了罗太医:“太医,请实话实说,我如今的胎像,还能保得住几天?”
罗太医支支吾吾,许久才道:“若是好好修养,外加好好调理,还能再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了。”
喜塔腊氏听着这话,只觉心里像是针扎一样痛,她闭了闭眼,终于点了点头:“好,那就麻烦太医帮我保住这一两个月的胎像。”
罗太医有些诧异的看向福晋,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但是很快他又低下了头,天家的事儿,他还是多做少问,否则有他苦果子吃。
“是。”罗太医讷讷应了。
……
等到罗太医离开,福嬷嬷这才一脸焦急的问喜塔腊氏:“福晋刚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有什么谋划?”
喜塔腊氏看着福嬷嬷这张担忧的脸,原本心中的那几分感动好似在这时淡了几分。
她突然想起,这次导致她和十五爷冲突的罪魁祸首,正是这位自己一直亲近的奶嬷嬷。
可是到底和福嬷嬷相处多年,喜塔腊氏也不能一时间彻底冷落了她,只能垂下眸,轻声道:“嬷嬷不必多问,到时我自有主张。”
她说着这话,手却掐住了被子,既然她沦落到这个地步,那么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
自从知道福晋又再次见了红,思宁观察了几天,发现福晋那边好像没什么动静。
或者说还是有点动静的,不过都是朝好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