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我没说过。
他看了看手里这把用鹿角、弹力绳和皮块制成的弹弓,又看看同伴很(看)期(好)待(戏)的目光,颇为为难地说:“不行,这个原始弹弓的准心和力量都和军用弹弓不一样,也许训练一段时间可以,但现在我做不到。”
詹妮弗喘了几口气,故意板着脸:“弹弓只和握把的手感和皮绳的强度有关,这把弓虽然可能做不到轻松杀人,杀个小动物是够够的了,我要是现在有手有脚的话早就开始投矛了。”
雅各布心说你这分明是赶鸭子上架,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接过了弹弓。
詹妮弗趁胜追击:“想想你女友,想想你妹妹,想想你兄弟,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这句话简直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雅各布恨不得把这根鹿角戳她脸上,但想到对面这位还是个惨绝人寰的病号,努力了半天才压下吐槽欲。
他走到前方的土堆附近,眯着眼睛观察那上方几只正在晒太阳的旱獭。
举弓,拉绳,瞄准。
放!
小石子飞也般地被发射到土堆附近,几只旱獭纷纷被细碎的声响惊动,急急忙忙地蹿了起来。
旱獭的社会性很强,平时大都是成群结队地做邻居,也会相互照顾,相互提醒。
雅各布一击不中后,其中几只旱獭四散奔逃,另两只则直立起来,发出尖锐的鸣叫声。那表现是挺惶恐的,那站起来的架势却好像马上要去跟什么动物干架一样勇猛。
远处的黑尾鹿群被惊动,纷纷朝此处张望,沉不住气的小鹿已经躲到母亲的背后。
雅各布又尝试了几次,均是无功而返。
詹妮弗看看黑着脸的雅各布,又看看呆头呆脑还在尖叫的旱獭,咳嗽几声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