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詹妮弗猛吸一口气。
就在她心跳过速之前,乌卡必出现在了他前进的路上。
这名不知身份的秘密警察同样站在风中,面前挡着一面蓝紫色的透明等身盾牌,为他遮挡开了所有的风沙。光盾似乎是从中部发出的,詹妮弗用相机拉近距离,这才勉强辨认出乌卡必手腕上佩戴着一副串珠手镯。
这种手镯样式不知怎的有点眼熟。
穿着战甲的男人先是一愣,旋即将一把长刀从背后抽出,在空中懒洋洋地挥了挥。他的动作一定是给了乌卡必极大的压力,秘密警察立刻从腰背上掏出了一把方形的枪,枪口和任何已知的枪都不同,还冒着蓝色的荧光。
詹妮弗:“”
在她被阵阵无语侵袭的时候,这两个男人已经开始战斗起来。
乌卡必很显然不是对方的对手,甫一照面就被一脚踹飞得老远,但他的手镯和身上各式各样的武器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能辅助他和对方勉强打个平手。
几息之后,那男人将乌卡必一拳击倒,手中长刀险而又险地劈到了他的脸边上。秘密警察被这一击惊出了冷汗,下意识地抬起手臂一挡。他的护臂比枪械更精妙,竟毫不费力地将神秘人的战刀折成了两半。
男人将断刀丢在沙地上,单臂一振,取出了一把护手长剑。而他另一手回转到腰间拔出一把个人防卫武器,赫然是架7冲锋枪。
现在场面就有点可笑了。
他们正处在非洲的撒哈拉大沙漠,一个原始得不能再原始的地方,而她,戴维斯小姐,以一种原始的方式躲在骆驼背后,看着两个古怪的男人拿着十分现代化的武器在捉对厮杀。
后来围上来的胡狼们被神秘人扫射一空,他步步紧逼,乌卡必节节败退,满身的后现代武器也无法使他反败为胜,最后甚至被远远地击飞到白骆驼附近,带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神秘人踩着风沙越过白骆驼。
他低下头,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