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那个意思。”

然后佩里看着巴基一瞬间瞪大的眼睛,吻上他的唇。

只是个蜻蜓点水一样的晚安吻,落下的速度快,起身的速度也快。

佩里站在床边看着还在吊盐水的巴基,露出一个好看的笑来。“晚安巴恩斯中士。”

于是,巴基就这么看着佩里走到帘子后,久久不能回神。

分针再一次转动,巴基如梦方醒。他的手里还握着那把未开刃的小刀,眼睛还盯着医疗翼白色的帘子。

他喃喃道。

“晚安佩里。”

他再一次体会到在布鲁克林的感觉。

*

军营每早都有军号叫人起床,凌晨三点的时候佩里起床给巴恩斯换过一次针。然后再也没睡着。

当军号响起的时候,巴基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佩里……

和她的剪刀。

“我觉得按你愈合的速度现在就可以拆线了。”

巴基咽了口口水,“可是我饿了。”

佩里放下了剪刀,但是掀起了他的被子扒开了他的衣服,像是猪肉质检员一样摁了摁他的伤口。“疼吗?”

“还可以。”

“再不拆就会疼死。”佩里在他腰上一块没受伤的地方用力掐了一把。

而一大早来看巴基的斯蒂夫,他又一次听到了那熟悉的来自佩里的医疗帐篷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