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负责开罐头吧,分工合作不是挺好的嘛。”
说完,她直接拧开了瓶子,摁住冬兵,开始给他的金属手臂上机油。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技术工种,而自己是学医的,正所谓隔行如隔山,学医救不了佩里的手残。
而冬兵,他已经用一只手把水果罐头的盖子打开了,此时正拿着塑料勺舀起了一勺紫不溜丢的东西。
佩里抬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脸面无表情但是肯定在疑惑的冬兵和一勺李子。
于是她想也没想,伸了下脖子,一口吃下了那勺李子。
“啊好酸……”她皱了皱眉。
然后她发现了冬兵身上细微的窘迫感。
佩里:我是不是不该吃他那一勺李子……
“我都帮你上机油了吃你一勺李子怎么了……”她的语气颇为委屈巴巴。
冬兵疑惑的表情消失了。
……是不是他和我一样一开始也没认出那是个李子来着?
佩里恍然大悟。
既然如此……
她突然凑近了一点,手里的机油瓶子被她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一个很好很有趣的姿势——冬兵坐在椅子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很自然的微微岔开,而佩里为了上机油方便就站在那个岔开的位置。
此时她倾身靠近他的脸,冬兵的金属手臂本来在上机油,现在突然下意识收紧搂住佩里的腰,一个用力,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唇膏草莓味,我现在是李子味。”
佩里朝他笑了笑。
说完,她靠的更近了。呼吸打在脸上,带着一种潮湿的、难耐的闷热。
所以最后三厘米的主动,来自冬兵。
这又是一个,喜闻乐见的,绵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