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一个很烂的笑话。
*
她看到了巴基。
金属左臂截断。
实验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佩里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看巴基的右臂。“这样的话,你抱我会不会有点麻烦?”
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巴基穿了一个白色的棉背心,看起来倒一点也不像个断掉了手臂的病号。他也跟着笑了笑,然后走了过来,推着佩里的轮椅到窗边。
他知道佩里特别喜欢窗边这个位置。
“所以巴基,你会怪我吗。”
“你觉得这是你的错?”
“毕竟之前那个信誓旦旦说要永远隐藏这个秘密的人是我……虽然我好像没这么跟你说过但我就是这么想这么决定的,结果我告诉托尼了。”佩里的视线瞥过断掉的左臂,“你的金属手臂能用是因为和脊神经相连,断的时候你肯定不能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以为我在破坏那个假医生的计划,实际上我的目的自私的不得了。我永远都只会把情况搞糟,也许我不适合在有人的地方待着,而是更适合在伦敦塔待到死。”
“就是因为从小就在那种与世隔绝的地方所以你才会更不想在有人的地方待着。”巴基伸出右手拍了拍佩里的头。
“佩里,你才没有做错什么,你更不应该为此感到愧疚。”
“巴基……”她看着他的表情,拽着他的腿向他身边靠了过去。“我觉得做一个没有良心的人很好,可是我做不到。你以前没有发现我是个很糟糕的人,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挺年轻的。你以为我身上有和平的气息,但实际上那并不是和平的气息,就是不太在意而已。”
“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我想我会告诉托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