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这个。”她看起来有点气急败坏,就好像那个答案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她的态度让他有些不悦,抬手捏住了她的肩膀。

“你到底要做什么?”

“松手。”她的脸色以目光可及的速度冷了下来。“我说松手。”

“你先给我一个答案——”

“我说松手!”她想去掰他的手,可他的左手直接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捏得她骨缝都咯吱作响。

她疼的五官都要扭曲了,可没有一声叫喊。

“如果这是我的记忆,那你一定是在毁了它。”

厌恶,溢于言表的厌恶。

她愣了一下。

“一九一七,你的出生年份。”

один一

девять九

семнадцать十七

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她。

“他们把这些词拆的可真是够碎的。”

明黄色的光从她腰间一点点溜走。她擦掉眼泪,笑了笑。

他握着她肩膀的手一点点收回。

“我都不会俄语,这也太复杂了吧。”

“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厌恶但我的感受居然是恐慌……我居然很害怕你讨厌我……巴基。”

她垂着眼睛,似乎又回到了一种自言自语的状态。

“一个问题,一个答案。”

再抬头时,眼神里带着一种决然。

她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长椅上的红玫瑰被她冷漠的扫到地上。

“不会再有一点点拖延,我会让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