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把我当做她去挡了子弹,现在恐怕后悔死了。”

她冷冷的推开了他的双手,视线转到玻璃另一边的手术台身上。

他本来有另一种命运的。

如果斯蒂夫选择用他做穿越的实验品。

“我也很后悔。”

“你想干什么。”

“你还记得你妹妹叫什么么?或者,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么?”

“你想干什么。”

“你的父亲是叫伊万对吧?你的妹妹呢?你是不是叫她阿莲诺娃?还是娜塔莉亚?”

“你——”

“我找到她了。”

她用尽最温柔的语气和他讲述最温情的故事。

而玻璃对面的实验品还在因无休止的痛苦轻轻□□。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维克多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

他好像是盯着地板,非要把地板盯出个洞来不可。但他的手却是攥紧了衣角,牙齿咬破了下唇。

他在颤抖。

极度压抑隐忍后的颤抖。

终于,他那张因实验和贫血而过分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血色。

“她……”

但他什么也没说出来。

因为他本就什么也都说不出来。

“我懂。”

佩里像个看透一切的智者一样扮演者疏导心结的温情角色。

可她看着那面的实验品,眼神却是冷的。

“我知道你现在的感觉。一切都遥不可及,一切都近在咫尺。盼望着盼望着,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