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弥丝:……不,我怕死。
好半天,艾弥丝艰难地提出一个问题不让自己一直沉默下去。
“他这样的状态多久了?我的主要工作是将他唤醒?”
弗兰克:“也可能您还要保证他醒来之后全心全意为组织效命。上次我见他醒来是在三天前,他那时精神混沌,不具攻击性也不具独立的意志,后来再次接受意识调整,就一直没醒过来。”
“你们利用的什么方式给他洗……”艾弥丝艰难地把那个词咽下去,换了个说起来不会让她心跳加速的,“……改变的他的思想?”
“植入模拟记忆?致/幻/药/物?刺激海马体?——抱歉,我随便说的,我也不是那么懂,一会儿助手会过来解答您的问题,还有那些人——”弗兰克抬了下下巴,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些忙着各自工作的研究员,“那些人是你的同事,他们会配合你的工作。有什么要求您都可以跟助手提,上个博士留下的笔记资料估计会给您有用的信息——我相信您是专业的。”
……她还有助手?
艾弥丝以为她过来是配合其他同事的工作的,没想到反而要成跟多诺万博士一样背最大的锅的人了。
艾弥丝问:“那上个博士呢?”
弗兰克淡定地说:“那位博士在利用基地的士兵做洗脑实验时离得太近,实验体暴起反抗的时候他被一拳捶碎了眼镜,镜片扎进眼睛里太深,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人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艾弥丝:“……”
弗兰克:“所以您一定要注意安全,博士。”
艾弥丝:“………………”
你们地球可真是我见过的最危险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