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她都快要以为自己刚才也受到视觉干扰仪影响了。
更糟糕的是,她知道这份怒火来自她自己,而并非因受那孩子的影响产生的。
夜间的阿卡姆精神病院阴森的气息更重。
艾弥丝离开那时为防止精神癫狂的病患们做出超出狱警们控制范围外的事,激活视觉装置的时间不算长。
但不知该说阿卡姆疯人院的这些犯人们还是一个个战斗力都不低,还是幸运值都颇高,血液溅得走廊上到处都是,空掉的牢房却没见有几个。
狱警们加班忙碌着清理着残局。
企鹅人在牢房里一边整理着他差点坏掉的黑伞,一边打理着乱糟糟的头发。这时,他看到一个有几分眼熟的白色身影从他门前经过。
企鹅人:!
那么大一个外来人进阿卡姆的狱警都不管管的吗!
企鹅人:“你们刚才都眼瞎了吗!”
狱警们这么晚还要收拾这群犯人弄出的残局,哪怕奥斯瓦尔德平时在狱中说话有几分重量,这会儿也没人想理他。
倒是对面的谜语人不耐烦地问了句,“你在叫什么?”
企鹅人被问得堵了下。
他刚才想说把罗宾鸟带走的那个医生回来了都没人看到吗,可小丑让那医生交出小鸟那会儿,不知怎么所有人都疯狂了起来,跟小丑引爆了他的毒气弹一样——这也的确像小丑会干的事,她带没带走那个男孩都是一回事。
而撇开她有胆子招惹小丑那个疯子不谈外,她的身份是阿卡姆的心理医生,出现在走廊也并非完全不合理,追问下去跟他在大惊小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