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月岛看她小跑回自己房间,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瓶什么东西回来了。

她坐回座位,压了一泵到手背递到他面前:“应该是我从小用的身体乳的气味吧,婴儿专用牛奶味哒~”

“……”

“要试试看吗?”

“不要。”他冷漠拒绝。

“诶?为什么?不是说喜欢这个味道的吗?”

月岛语调生硬地转移话题:“好好写作业。”

林星宁觉得他奇奇怪怪的,皱皱鼻子把手背上的乳液抹开,然后她发现:“挤多了,分你一点吧。”

说完不由分说地坐到月岛身边抓住他的手,把多余的乳液蹭到他手上,顺便合着他的手掌,把手心手背指缝一个不漏地全部磨蹭涂抹均匀。

“好了……”她正想坐回去写作业,突然被月岛按着肩膀压在了榻榻米上,“怎么了?”

“如果再这样不解风情的话,”他看着对方充满疑问的眼睛,到这个程度还是什么都不理解吗?于是十分不满地低头在她颈侧咬了一口,“这是警告。”

林星宁感觉脑子里像是“轰”地炸开了,血液一股脑冲向了头,被咬的位置一片酥麻,像是细小的电流在体内乱窜。

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更多的含义,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推开月岛爬起来,羞愤地瞪了他一会儿,半天才磕磕巴巴地骂他:“流…流氓!”

然后没出息地小跑着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山口看见林星宁把大半张脸埋在围巾里,有点担心:“林桑没事吧?生病了吗?”

她闷闷地回答:“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