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故事如她所料,恐怖出现了。
不是她以为的克系,也不是阴谋,而是忽然的天崩地裂。
主人公在通勤的路上,发生了地震——她被压在扭曲的座椅下,狭小的空间里挤压她蜷缩的身体,四面八方传来绝望的求救,隔着一层显得有些失真。那些求救声仔细一听,是嘶喊,是低语,是尖叫,是呢喃,也是无数人临死前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不甘和渴望。
不过她没有出声呼救。
因为她的肺被钢筋贯穿了,就像是介错要把头和脖子完整分开,她的肺也被那根曾经作为座位间连接的钢筋从中间贯穿,被分开的左右两边没有粘连一点肌肉或是肌肤。
因为疼痛,她不受控制地身体颤抖,气管被上涌的血堵满,张开嘴只有细微气音和血从口里不停地溢出。
而她的眼睛越来越暗、越来越淡,直到最后的空洞。
她不动了。
她死了。
以他们的判断——狱寺隼人拧眉不语,这部电影展现出的画面就像有录像机把发生的惨案如实录了下来,再放到荧幕上播放,这已经不是接近真实的程度,而是就是真实。
三浦春他们早就闭起了眼睛,捂住了耳朵,不敢再去看屏幕上的惨状,有人则发出了一声复杂的叹息,那似乎是笹川了平的声音,又似乎是谁稍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