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件事吗?”

“不然还要什么事吗?”

山本武的头侧向一旁,似乎疑惑其他的可能。

小森裕捂住脸,无奈地在手心里叹了口气:“你早说我就把字帖送给你啦,最起码提前打个电话说下是这个事,不打扰我睡觉别的都好说呀。”

说起来,从看完电影后,虽然她记得他们只是看了部有点恐怖的校园恐怖片,具体情节都被她睡了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他们有什么有关她的事隐瞒了她。

尤其是库洛姆——昨天结束时,库洛姆明显在躲她啊!连告别都没有,她还没来得及问她周末有没有空,就见她先离开了。到了晚上问她今天有没有时间,也是很晚才回消息,说周末要教导弗兰。

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森裕非常好奇,又因为自己的三不原则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好奇。

……算了算了,反正只要不是什么她睡着的时候说了奇怪梦话这种社死的事情就行。

“嘛,抱歉,下次我会打电话——”

山本武笑眯眯地,忽然语气一转:“不过,阿裕昨天睡得很晚吗?现在可快要中午了哦。”

“睡得很早啦。”小森裕挠了挠头,困顿地说,“但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

好像是白白的鸽子嘴里叼着一张塔罗牌,它仰起脖子,咕噜一声,把牌……

吃了下去?

鸽子一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背后就腾地升起恶寒,她抖抖竖起的寒毛,心里泛起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