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我让你杀的是褚璇玑,你杀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对你有什么好处?”

“无关紧要,怎么能让离泽宫的副宫主大发善心,难道······?”

元朗面上未有表情,脚下步子却微微一顿,停住了;他自诩极会伪装,又擅长做戏,哪知道今日竟瞒不过敏锐的女人。

也不并只是他会用簪子充当武器,女人对于这样东西更加得心应手。岛主夫人干脆松开握紧石斧的手,俯身跌跌撞撞爬了两步,一把抄起那黑簪抵在昏迷少女脖颈之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臂膀,将端午完全当做了盾牌。

“副宫主小瞧我啦。”她喘息笑笑,仿佛一条垂死的鱼。“可别忘了,我也是做过教主的人啊。”

每个人都是这样。清奇,地狼,还有这位副宫主;所有人都被表象所蒙蔽,哪怕他们知道自己的真面目,知道自己有多狠,却并未将她当做一回事。

所以才会一遍又一遍的上当啊。

她是没有修为,却也有些灵力法宝护持在身,分明拖着少阳女子进来之时便察觉到这副宫主在旁窥伺,心下生疑,便有意拖着那昏迷的小丫头在石子间过,让她吃了好些苦头;后来,又扯着她的头发,拿石斧在她细嫩的小脖子上比比划划,这男人还是未有什么反应。

他明明之前是不在意的,可为什么有改变了主意?现在眼珠子一转不转的盯住这丫头的模样,耐人寻味·····

“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请帮副宫主一个忙——杀掉褚璇玑。”

对方连犹豫也无,“做不到。”

“那就将地狼的尸体给我。”清榕也未放在心上,只是将端午的下巴往上扳,尖利的簪头陷入了柔软的肌肤内,

元朗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