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有新案子了吗,夏洛克?看你高兴的样子。”哈德森太太问道。
“哦,当然,在我们高高在上的国丨安机构把别人当猴耍之后,不论什么案子看上去都是那么……ummm,”他斟酌着词句,“都是那么令人兴奋,这比尼古丁带给我的效果更棒。”
“看样子雷斯垂德探长又给你安排了新玩具,最起码它满足了你那无处安放的躁动。”伊莎贝拉开玩笑道。
“危机四伏的伦敦、不知所踪的大量炸丨药,现场仅仅残留的半枚车辙印……简直太棒了!”夏洛克说着说着,边转起圈来,他忽然走上前短暂拥抱了一下一脸懵的哈德森太太。
“……我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的,那可是炸丨药啊。”哈德森太太皱眉说道。
“别担心,不论是炸丨药(explosive),还是公文(missive),夏洛克都能处理好的。”
“No,后者是死胖子的专长。”他反驳。
“好的,我知道了。对了,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银行大劫案。”伊莎贝拉打开手机,念到,“……萨克斯科伯格广场附近的城市和郊区银行的科伯格分行昨晚遭受暴徒袭击,他们通过密道窃走了500万英镑和若干金条。”
“哼,盗取财物作掩饰,也是符合他们的作风了,”提起红发会的案子,夏洛克阴着脸,看样子对昨晚“留宿”苏格兰场怨气颇重,但他语气已经没有昨天时那么愤懑,甚至还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意味,“走着瞧吧,有人要倒霉了,我一开始就不对那群蠢金鱼的智商抱有希望。”
“怎么了?”伊莎贝拉问。
“停一停,年轻人们,你们聊的话题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了……”哈德森太太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