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猜测,并且我也不知道他们从银行掩人耳目要偷走的东西具体是什么。”
“告诉我。”
“夏洛克,恕我不能多说。”伊莎贝拉摇摇头。
“oh,你这个态度……”夏洛克明白了,肯定地说,“是和王室有关。”
“……”她默认了,转移话题道,“负责这件事的人肯定要倒霉了,居然出了这么大纰漏。”
“肯定不是死胖子的手下干的,MI5的金鱼又刷新了智商下线。”
“说到麦考夫……话说他已经三天没有同我说话了,连之前布置的关于记忆宫殿法的作业都没有检查过,韩国大选有那么忙吗?也需要他负责?”伊莎贝拉左想右想,近期世界上的大事也就只有韩国大选能影响麦考夫的效率了。
“噗嗤——”夏洛克短暂地笑出声来,“要让他分神,起码得是伦敦爆炸、英国脱欧这种程度的难题吧。”
“前几天的车祸事件,我还以为他会打电话过来问责……头一回什么话都没说,还觉得有些不适应,”她耸耸肩,自我怀疑道,“我这不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夏洛克眨眨眼睛,听到这番话他就已经明白了,毕竟他比谁都要了解他那个被称为“ICE MAN”的哥哥。一向信奉“爱无用处”、“人心都会破碎”的麦考夫福尔摩斯在认识到自己被感情所左右的时候,第一优选必然是先一步冷却自己、逐渐淡化关系,然后慢慢割舍感情,让理智重回大脑。他现在就是逐步疏远伊莎贝拉,直到自己能置身事外,用不带感情的思维去剖析她,做出符合大英帝国利益的选择,到那时恐怕他才会再次面对伊莎贝拉。更何况,麦考夫也必须后退一步,重新审视彼此之间的关系了,危险或刺激性的情境做催化剂,促使彼此的感情变了质,这种变化是否只是一时冲动,持续时间又会多长,这都是麦考夫担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