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殿下您喜欢哪一种……就都买了一些。”司机解释道。
“……”伊莎贝拉不知道说什么,一大堆面包被塞进她的怀里,她干巴巴地说道,“谢谢你,但是,那家面包店的老板好像是我自己。”
“先随便吃点,”麦考夫指挥司机前往附近的废弃地下车库,“我已经订了餐厅,是你爱吃的那家。”
小黑车缓缓驶入地下车库,伊莎贝拉坐在车里,看着特工们搬来椅子放在车库中央,而麦考夫则手执黑伞,以一种相当风骚的姿势站在对面。
另一辆小黑车停了下来,华生医生姗姗来迟,
麦考夫用黑伞指了指椅子,说:“请坐,约翰。”
“你知道,我有手机,我是说,你那些搞得很聪明,但是,你可以直接打给我,打我手机。”华生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虽然腿脚不便,但是脊背挺得笔直,走姿也能看出来,他的确是经历过炮火洗礼真正的大英帝国的军人。
离得太远,听不太清两人具体说了什么,伊莎贝拉撕开草莓果酱甜甜圈的外包装,塞进嘴里。她对这种废弃的地下车库没有好感,这些汽油和灰尘发酵后的潮湿味道让她想起克莱尔格林策划的那次袭击事件,她又想起子弹击穿人体带来的巨大冲击,喷发出来的血浆和碎骨头、成泥的脏器七零八落。
“勇敢其实是愚蠢一词的仁慈说法,你不觉得吗?”
“我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所能拥有的,最接近于朋友的东西。”
“我担心他,时不时地。”
吃了一口的草莓果酱甜甜圈被伊莎贝拉颤抖着手扔进塑料袋里,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车上还坐着司机和那位特工,她不想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