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伊莎贝拉还是好脾气地替他从一片狼藉的桌子上找到钢笔扔了过去。
“怎么是你?”夏洛克双手作金字塔尖状,在看到伊莎贝拉后从自己的思维殿堂中惊醒,他皱眉问,“约翰呢?”
“我不知道,不在这里,也许是出去了?”伊莎贝拉坐了下来。
“……”夏洛克的视线冷而锐利,迅速把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死胖子今天早晨没去上班?”
“你怎么知道?”伊莎贝拉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暴露了。
“香水,刚喷的香水,”夏洛克嗤之以鼻,“冷得足以让人以为他是个性丨冷淡的香水,死胖子的特调。”
大概是刚才麦考夫出门前她凑过去的那一个吻,不小心沾染到了一点香水味。
“他有个线上会议,”伊莎贝拉含糊其辞,“对了,莫里亚蒂,我知道他是谁了。”
“你知道?谁?”夏洛克终于肯把头扭过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他曾经在剑桥大学任教,时间不长,不超过一年。他在那里担任数学教授,那时候他用的是假名,叫做詹姆斯麦克维提。”
“麦克维提?”夏洛克重复。
“是的,他说他是一个咨询罪犯,伦敦地铁炸丨弹案的幕后之人也是他。”
“你见到他了?”
“在玫瑰派对,他戴着面具和变声器,但是我认了出来,麦克维提教授曾经教过我,那时候他还很儒雅随和,和莫里亚蒂完全不一样。”伊莎贝拉回忆道。
“莫里亚蒂什么样子?”夏洛克紧追不舍。
“不高,双眼皮,眼睛很大,有一点娃娃脸……当他是莫里亚蒂的时候,你会感觉到两个字,”她顿了顿,“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