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但是我对福尔摩斯先生非常感兴趣,”艾琳故意说的模糊,她挑衅似的弯下腰看着戒备的柯基犬,“它也很可爱,亲爱的。”

“送完了,可以走了吗?”华生说。

“当然,我想福尔摩斯先生也快醒了……”艾琳笑了笑,“再见。”

她大摇大摆地从伊莎贝拉和华生中间挤了过去,走出房门,高跟鞋踏在楼梯上一级一级,直到楼下的门被狠狠关上。

夏洛克房间的窗户大开着,窗帘随风起舞,华生后知后觉地反问:“她干嘛不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伊莎贝拉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ummmm……ah……”床上那坨人形被单突然动了动,夏洛克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约翰……约翰?!”

“我在,”华生无奈地凑上去问,“你还好吧?”

“麻醉后的后遗症,一会儿就好了。”伊莎贝拉淡定地说道。

“……啊,”夏洛克不老实地在床上翻来覆去,他的四肢完全不受大脑掌控,一下从床上翻了下来,“……我怎么回来的?”

“我想你不记得了,你一直在胡言乱语,我想该提醒你一句,雷斯垂德把你用手机拍下来了。”

“她在哪?”

“谁?”

“刚走。”

华生和伊莎贝拉的声音同时响起,华生偏头看了一眼伊莎贝拉。

“她刚走,来送你的大衣。”伊莎贝拉说。

“刚走?”夏洛克看着大开的窗户,似乎想跳下去,可惜他的四肢不允许他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伊莎贝拉看着在地上四处爬的夏洛克,很想说一句自己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