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勉强接受这个说法,他又躺了回去,“没想到你会说塞尔维亚语。”
“我本来不会,但那种语言源自斯拉夫语,借鉴了很多土耳其语和德语中的词汇,我花了几个小时就学会了。”麦考夫说。
“所以是在飞机上学的?”伊莎贝拉问。
“当然,从上飞机到下飞机。”麦考夫扬了扬眉。
“那你的学习能力大不如前。”夏洛克还在嘴硬,拆哥哥的台是他的乐趣。
“人到中年嘛,我的弟弟。我们都一样。”
“对了,夏洛克,我为你的回归还特地准备了一份大礼。”伊莎贝拉说。
“什么?”
“新的化学器材还有药剂什么的。”
“oh,thank you.”夏洛克随口说道。
“好了,我们得谈一谈关于伦敦将要遭受袭击的事。”麦考夫敲了敲桌子。
可惜夏洛克的所有念头都在衣服上,他试着新的白衬衫,在镜子面前整理着纽扣,“这件衬衫怎么样?”
“夏洛克!”麦考夫吼道。
“我会为你找到地下恐怖网络的,麦考夫,”夏洛克穿上西装外套,“约翰?华生近来如何?”
“约翰?”
“是的,你最近见过他吗?”
“哦当然,我们每周五见一次,一起吃顿快餐,”麦考夫假笑道,“不用你吩咐,我一直在监视他,我们没联系过,他还不知道你没死。”
“约翰的话,我前几天刚见过他,”站在一旁的伊莎贝拉开口道,“他看起来挺好的,还告诉我他要求婚了。”
实际上华生的状态像是丢了魂,不过能给夏洛克添堵她还是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