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非得这样吗?”纳威不自在地问。
“当然。”芮妮说,“相信我,我有经验。”
他们拐进了大路,和大部分同学分道扬镳。芮妮从怀中摸出两条干净的法兰绒披肩。
其中一条给了纳威,剩下一条被她罩住了脑袋,只露出两只微微下垂的眼,闪烁着新奇的光。
“你为什么会去过猪头酒吧?”纳威不安的和她对视,小心翼翼地也把自己的头包起来,“那里非常可怕,有许多古怪的巫师。”
“好奇而已。”芮妮敷衍着,挎上他的胳膊便重新回到道路中央。他们绕过扑向佐科笑话店的同学,行色匆匆地走进一条小路。
猪头酒吧就在这里,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
越接近,纳威就越明显的表现出害怕。他攥着芮妮的手逐渐收紧,指腹泛白,不断地吞咽口水。
察觉到腕间的力道,芮妮忍不住皱起了眉,她瞥了脸色苍白的纳威一眼,扯着嘴角轻轻拍在他的手背上。
“好了,好了。”
他们站在原地不久,便已经有些熟人陆陆续续走了过来。率先走近的是迪安,他抬头打量着两人(纳威更紧张了),认出来后又勉强挂上笑容打招呼。
“你们来得很早。”他比之前看起来更友善,或许是因为终于向前看了。
“嗯。”芮妮随意点点头,便越过他去和后来的佩蒂尔姐妹搭话。留下纳威和迪安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气氛静止如困在水闸里的水。
“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帕德玛懊恼的埋怨着她,“我还以为会是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