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人对她说:“那些死去的人责任不在你。”
芮妮再也按捺不住,泪水喷涌而出,哭起来就像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幼儿芮妮。
她的哭声撕心裂肺,在深夜静谧的办公室中显得刺耳又尖锐,但没有人责怪她,就连那些清醒过来的画像也没有。
直到一股甜腻的浓香飘进她的鼻腔,邓布利多也主动出声打断了她的大哭:“夜深了,我本不该为你提供这个,但是……这是特殊情况。”
他把一壶冒着热气的蜂蜜酒拎在手中,为两只小小的,镀金酒杯斟满了金黄色的香甜酒液。
“我听麦格教授说,你和隆巴顿先生曾经因酒受了伤。所以,我想你应该也会很喜欢蜂蜜酒,度数不高,又甜又香,”邓布利多对她眨了眨眼睛,
“只是,作为我的个人请求,还要请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尤其是麦格教授与庞弗雷女士。”
几滴透明的泪珠仍颤巍巍地挂在芮妮的脸颊上,她打了一个嗝,抽抽噎噎地喝下了那杯热乎乎的蜂蜜酒。
“……好甜。”芮妮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悲伤的情绪也因为这杯甜腻的低度数酒液而挥发。
“啊,我还以为孩子们都会很喜欢甜食,”邓布利多懊恼地说,“看起来我也不能拿出攒下许久的零食了。”
“我不太喜欢……”芮妮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我们还在谈您的死讯,教授,我想把凶手告诉您。”
“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不过,好的,芮妮,请你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