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老师在,德拉科那小子不敢造次,只是他的态度依旧十分傲慢,或许是因为卢平教授长袍上的补丁和那只破破烂烂的箱子,让他瞧不起眼前这位穷酸的老师,为此他同两个小跟班一起傻笑了好久,笑完后便不可一世地领着他们进了城堡。

卡米丽娅都不知道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和塞德里克的身后的,但无疑的是他们也目睹了方才的全过程。

“那小蠢货,”乔治镇静地说,“在火车上的时候,有摄魂怪进到列车厢来时,他可没有这样趾高气扬。吓得跑到我们车厢来了,是不是,弗雷德?”

“差点儿没把自己尿湿。”弗雷德说,轻蔑地看了一眼城堡的门口。

“我自己也不特别高兴,”乔治说,“那些摄魂怪是可怕的东西……”

“好像让你五脏六腑都冻结住了,是不是?”弗雷德不知道是对着卡米丽娅说还是对着他的弟弟乔治说,但卡米丽娅还是默默点头表示赞同。

接着乔治精神振奋地告诉他们,“我爸爸曾经去过一次阿兹卡班,记得吗,弗雷德?他说那是他所去过的最坏的地方。他回来的时候浑身发抖……这些摄魂怪把那个地方的欢乐都吸走了,所以有很多犯人在监狱里发疯了。”

“很感谢两位来告诉我们这么多。”塞德里克微笑地打断了乔治的话,“不过劳驾能不能让一让?我有话想要在宴会开始前单独和我的女朋友说,时间紧迫。”

他说完竟像个小孩子一样,嚣张又幼稚地拉起卡米丽娅的手宣誓主权,正因如此弗雷德和乔治免不了皱起鼻子酸了他一番,嘲讽程度不亚于他们对待自己的哥哥珀西。

待只剩他们两个人时,卡米丽娅歪着脑袋,笑盈盈的对塞德里克说:“吃醋了?”

塞德里克倒是爽快,直接承认了,“嗯,所以你得好好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