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她做好被打的觉悟了。
果然,和景光独处时,那个撕下面具的前苏格兰威士忌微微笑了一下:“今天别回去了。”
她刚要反驳,他微笑:“松田警官不是说明天还会来看你吗?你准备把组织的安全屋展示给他看吗?”
藤间智一时间找不出理由反驳,她语噎半晌,好歹说道:“那我回去一趟拿点换洗的……”
前苏格兰威士忌:“拜托安室透吧,我有话跟你讲。”
她只能理亏地拿出手机,给安室透发消息,拜托他帮忙带些换洗的衣物和食物过来。
比较悲惨世界的是,被苏格兰教训后,藤间智还被赶过来的波本教训了个狗血淋头。
波本那张小黑脸已经黑得不能看了:“不到100米的低空跳伞,还是两个人的重量,你心里有没有点数?!”
安室透心情很复杂。
看到她为松田做到那个程度,心里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但就是因为那个程度,他才……
“我有数的……”她小声。
她总不能把松田警官从被。炸。死的命运中拽到摔死的命运中吧?
“就不能等队员一起过来套上安全绳索再说?”安室透想到这个还是觉得生气。
诸伏景光低声:“算了。”
降谷零是牛脾气,藤间智也是牛脾气,两个犟在一起了,他见势头不对,只能劝架。
果然,牛脾气降谷零生气地走了,剩下牛脾气藤间智还在嘴硬:“我有数,真的有数的……”
诸伏景光叹气。
最终还是藤间智打电话过去哄降谷零的:“对不起嘛,下次不这样了。”
降谷零还在生气:“你别忘了,不知道谁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她:“……”
默默挂掉了电话,躺在床上面朝墙壁生闷气,手紧紧扒拉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