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要把她抓回去进行。枪。决吗?

那个“组织最穷”的纯麦威士忌站在病床前:“现在她是我的了。”

两个组织成员再次头顶大问号,现在怎么办?

他们立刻联系了负责此事的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听说库拉索救下纯麦威士忌,沉默了几秒后,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就随她吧。”挂掉了电话。

两个组织成员头上的问号已经可以排列组合了。

“就算是Gin,他也会这样决定的。”这是贝尔摩德告诉他们的。

更巧的是,最近刚晋升为小干部的纯麦威士忌刚好需要手下。

两个组织成员最终罢休了。

算了,让这两个傻子相亲相爱去吧。

现在库拉索坐在病床上,穿着病号服,按照第一次的记忆叫她:“小智。”

藤间智在病床旁边坐下,把装着保险金卡的信封放在手边,语气中带着苦涩:“库拉索,抱抱。”

现在像个孩子一样纯真的银发女子伸手抱过她,拍拍她的脊背,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

藤间智不轻易哭,就算是现在,她还是把眼泪憋了回去,但是她在内心哭得好大声。

“谢谢你,库拉索。”她抽了抽鼻子。

谢谢,亲爱的命运。

如果不是她让直升机处在悬停的状态,她就不会操作失误而坠机,如果她不坠机,库拉索就不会失忆,如果库拉索不失忆……

现在库拉索就是一具尸体了。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她忽然相信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