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赤裸裸的威胁。
魏滕嘿嘿笑着,毫不避讳崔永福,伸手给唐豆挑起了一根大拇指,现在他是看着唐豆越看越顺眼,就差马上拉着唐豆跪在地上八拜结交了。
崔永福脸色阴晴变幻了半天,唐豆是年轻人,可以说出这种肆无忌惮的话来,可是他却不能,就冲钱慈航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也不能。
过了好半天,崔永福终于平复下自己的心情,黑着脸冲着唐豆说道:“唐先生,你这是强人所难。”
唐豆似笑非笑的盯着崔永福,非常懒散地说道:“强人所难么?那就算了,崔先生可以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呃”,崔永福被唐豆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当你没说过,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你会对我儿子动手?
这时,钱慈航从窗口折返了回来,放下手中的那个宋汝窑花瓶,黑着脸冲着唐豆训斥道:“年轻人说话没轻没重。”
唐豆咧了咧嘴,不知道为何钱慈航的风向转了。
崔永福感激的看了钱慈航一眼,心说这尊大神终于肯为自己说两句话了。
钱慈航坐了下来,望着崔永福说道:“其实永福你也是,凭你的能力,虽然说服国立中央博物馆将那批敦煌文物归还中国不太容易,但是努力一下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你们也可以借着这件事情宣扬一下中韩友好,这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对于两国之间的友谊也是大有裨益的,我想如果你对政府提出这件事的话,必定也会获得很多人的支持,而且更会获得中国人的尊敬,你何不试上一试。”
崔永福愣了半天才醒过味来,感情这位出头并不是在为自己说好话呀。
崔永福感到肩膀上压力倍增,如今钱慈航已经表明了态度,他再推诿可是连钱慈航也一起得罪了。
崔永福望着钱慈航,苦笑着说道:“就算我能说通国内的某些部门同意这件事,但是恐怕也只能以国家的名义归还给你们国家的政府部门,或者是用博物馆之间文物交流的名义赠送给你们国内的某家博物馆,是绝对不可能直接赠送给唐先生的。”
面对钱慈航,崔永福已经用你们国家这个明显带着区别的称呼了,说明在这件事上他已经跟钱慈航站在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立场之上。
钱慈航微微一笑望向了唐豆,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至于剩下的事情就要看唐豆自己如何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