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和布鲁西互相对视,又从对方的肩膀后方看到了阿尔弗雷德面带微笑但明显不太高兴的脸。

布鲁斯:……

压力山大。

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

他勉强维持住自己满不在意的表情,漫不经心:“是吗?你真的在意?”

“我当然在意。”布鲁西瞪了布鲁斯一眼。他似乎被布鲁斯的态度伤到了, 没再多费口舌, 低下头按着布鲁斯的要求寻找他需要的缝合线。

微粗的针穿过皮肉,拉出——布鲁西已经尽力放轻动作, 手下的肌肉还是颤抖了一下。

“尽量小口呼吸。”布鲁西说。

伤口在胸口就是这样。

如果布鲁斯因为疼痛刺激进行深呼吸,对他的缝合就会产生巨大的干扰。

布鲁斯垂着眼睛,看不出他脸上的什么表情。但布鲁西明显感觉到他在控制自己的呼吸。

手下的肌肤起伏迅速变得平缓,直到不会干扰他的治疗过程。

布鲁西佩服这样的忍耐能力,心里却因此更加憋气。

——是要受过多少伤, 对忍耐疼痛多么习以为常,才能适应这样的针线穿过皮肉的痛楚?这可不是一针两针的问题,如果要把三道爪痕全部缝合, 没有二十多针是绝对不行的。

布鲁西尽可能加快速度, 但一想到布鲁斯没有打麻药,那种痛楚就好像能够从他手上的针线传递到心里,让人忍不住跟着感同身受。

“缝密一点。”布鲁斯告诉他。

布鲁西缝合的手顿了顿。他垂着眼睛就像没听到, 却什么也没说就按照他的要求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