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离击中佐助的额头。
啪嗒!
佐助击中花离肋骨。
两人疼得躺在草地上,捂着被击中的地方抖抖。缓过疼痛,花离用阴阳术开始治疗。看着佐助被敲肿的额头,抿唇忍不住笑笑。
佐助死死盯着她,写轮眼都瞪出来了。
“佐助、你的爸爸是什么样子?”花离最近听诚一郎炫儿子,努力回忆父亲的记忆。
“……很严肃,我很久没见他笑过。”佐助沉默半响,才缓缓回答。
“我相反,爸爸总在笑。”
花离弯弯眉眼,轻声和佐助分享父亲的记忆。虽然总是一句我回来拉,然后举高高、转圈圈。但她还记得那双厚实的手掌,笑容都是暖洋洋的。
“我五岁生日时,从六点起床等到晚上12点,爸爸妈妈也没回来。差五秒钟午夜时,许愿了。期望他们回来能待上三天,就三天。但是…他们不但迟了我生日,还永远都回不来啦。”
“……”佐助张张嘴,不会安慰人。
“佐助、你说…他们在外面工作时,有没有和诚一郎大叔一样,说~家里有个可爱的女儿?”
花离在笑,笑容有点羞涩,有点期待,有点好奇,又有点害怕。看着这样的花离,佐助心底酸麻发胀,摸摸她的头扯出微笑。
“有吧,肯定有说的。卡桑也说过,多桑和她一起时,说的总是我。大人总是不坦率。”
“嗯、妈妈有说过,我很可爱的。”
诚一郎煮好晚饭出来,两个在院子里修炼的孩子,背靠背耷拉着脑袋,呼吸清浅的睡过去。木刀还放在旁边,特质的运动饮料瓶歪着,显然喝的一干二净。
“花离、佐助,吃饭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