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继续说“我以前在行为分析科工作过,有个男人纠缠前女友,那位女士不胜其扰,向亚特兰大警方求助,警方无能为力,后来……”
“后来怎么样?”她追问。
“后来那位女士被泼了硫酸,接受不了自杀了。”
江水夏月倒吸一口冷气。
“接下来的几年,接连有涂着蜜柚色唇膏,喜爱穿无袖丝绸上衣的女性遇害,犯案人是那个男人,他在被害者身上找前女友身上的影子,一旦与他的想象相悖,他就杀了她们,去找下一个目标,这起性质恶劣的连环杀人案移交到行为分析科,一周内破获,可是,没有意义,很多人的人生都被毁掉了。”
“江水女士,你的那位前男友很明显精神不正常超出了可控范围,我不想接受你案子的时候看到你的尸体,比起破案子,制止罪恶发生才是该做的事。”
窗明几净,阳光明媚的洒落在她身上,并不温暖到让人想要接近,而是一种凛然,可以涤荡一切污秽。
“您……”她下意识用了敬语,“是一位正义感十足的侦探。”
希尔不置可否。
她的初衷是保护横滨的宁静,暴力事件无论大小都在范围之内。
在江水夏月准备说那些过往之前,最后一次不安地问“事情会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发展吗?”
希尔说“在我学下棋时,我的老师教导我,不要只想着下一步,下面三步乃至五步都要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