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井夫妻:“……”

还别说,就是那样。

希尔懒得理他们,对目暮警部说:“一个人长成什么样子和他家庭息息相关,犯人无疑生长在一个亲缘冷漠家庭,不依赖父母,也难以和他人建立依赖关系。他愤怒,但是周围所有人都说他做得对,所以他无法发泄,他开始焦虑狂躁,将怒火发泄在小动物身上,直到进入医院治疗。”

“有一种疗法叫做心理表演治疗法,心理治疗一种,在十九世纪中叶圣路易欧比斯波监狱一种试验性项目,演员代替患者生活中角色进行表演。”

“验尸时发现母亲和父亲身上有殴打痕迹,孩子身上却没有,当时推论是犯人殴打了他们,实则不然,是犯人用刀逼着孩子打在他们父母身上。”

目暮警官今天才知道,顿时大惊失色:“还有这种事?”

“他逼迫孩子做所有事,都是他想对中井夫妇做,他对父母厌恶无比,可是常年被道德绑架后遗症就是他还怀有一种愧疚感,最后他将这种满足释放于看到其他孩子殴打父母身上。”

“他让孩子对父母动手,掌掴脚踹,嗯,你们当然不陌生,你们也对犯人这么做过。他威胁孩子不照做就杀了所有人,打轻了也杀了所有人。”

“中井夫人,中井先生,你们真是一对再成功不过父母了。”

真相让所有人震惊失声。

说差不多了,外面受害人家属也被警官们稍微安抚下来,希尔看看时间,去外面应付媒体记者,她在这方面驾轻就熟,案子都结了,也没什么不能透露。

结束后,松门清场警视正走过来和她握手。

“福泽部下,真是年轻有为啊。”

希尔伸出手去,“我会努力不堕社长以及侦探社威名。”

记者抓住时机照了一张照片,心说这就是明天头条了。

一切结束之后,希尔坐电车回到横滨,在店铺里买了一袋肉包子吃,没吃午饭,下午三点,她要饿死在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