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阁下,你很久没来过这种地方了吧?”

福泽谕吉往下扫了一眼,“我来接乱步回去。”

“希尔和太宰君呢?作为组织的首脑,偏心得也太明显了吧?”

“希尔叫我来这里。”

“那就更奇怪了,”森鸥外转过头,笑容颇有深意,“到底你们谁是社长?福泽阁下是个对下属言听计从的人吗?”

中原中也目光微变,带了点于心不忍。

“森医生。”

时隔多年,两人都成了组织的首领,森鸥外还是习惯称呼福泽阁下,福泽谕吉也叫习惯了森医生。

“你忘了我熟读兵书,这么简单的离间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森鸥外不肯定不否认,态度再云淡风轻不过了:“老朋友给你提个醒,听不进去就算了,将来若是驾驭不住……”

后面的话他没说,任由人发挥想象,自己填补。

“我不需要驾驭她,”福泽谕吉没有理会,“他们自己会各司其职。”

他所能提供的就是武装侦探社这个平台,以及目标方针,所有社员有脑子的出谋划策,有武力值的冲锋陷阵,他自己可以第一个,向目标前进,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至于部下的那点小缺点他不觉得有什么。

不就是到处自杀,勾搭女委托人,天天外面浪,一个月总有三十多天不想上班……如此种种,福泽谕吉都习惯了。

他想起最初与乱步相处的日子,乱步皮的时候让他想要搬开下水道的盖子,带着乱步往那边走,听到落水声后再把盖子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