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解析小姐你太过分了,叫我来玩还要送我走。”
希尔叹息:“乱步先生,您今年二十六岁,不是六岁,马上就要二十七岁,熬不起夜了。”
气的江户川乱步绿眼睛也不眯着了,睁得像猫一样圆,要不是福泽谕吉抓住了他命运的后脖颈,看样子还想扑上来挠希尔一爪子。
“谁说的,我精神好的很,还能继续玩。”
废话,大脑高速运转这么久,能不亢奋吗?
希尔扫到了看热闹的莫里亚蒂,计上心来,一脸痛色:“乱步先生,你看教授。”
江户川乱步不情不愿看了过去,“怎么了?”
“以乱步先生的推理能力,难道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这次江户川乱步仔细看了莫里亚蒂一眼,收敛起不高兴的神色,郑重的像是福泽谕吉又被袭击了。
“你是说……”
“没错。”
闹起来谁来也不管用的江户川乱步乖乖走了,爱伦坡都惊呆了,为什么他听不懂乱步先生和希尔在说些什么?他们说的不是日文?
他有点想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在当事人开口了,当事人声音温柔,目光和善,一句话总结下来不外乎是希尔啊,你是不是说我什么坏话了?
希尔眼神不经意从他无限升高的发际线上掠过,微笑:“没有呢。”
费奥多尔也看到了她明晃晃的眼神,抿唇,不让自己的笑太明显,这种不是自己一个人被针对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太宰治就随性多了,他一个人笑到颤抖,还带着希尔一起抖,毕竟他挂在希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