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家一向以丝米为单位观察人的变化,毕竟使用基本演绎法的前提就是强大的观察力。她可倒好,没有看到还能怪天黑眼瞎,没有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就很说不过去了。

怎么着?观察力对着别人就在线,对着那个男人就掉线,薛定谔的观察力吗?

“对他的事,我很难做出判断。”

她一说完,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夏洛克那张冷漠脸诠释了一个生动形象的“你在逗我”。

“为什么?大脑多巴胺分泌过盛而产生的异常反应?”夏洛克追问。

“不,我确定我没有。”

希尔单手按在胸口,她没有太宰先生那种控制心跳的神奇技能,她能感觉到掌下跳动不急不缓,绝不是喜欢恋慕一个人该有的平稳。

他看到这个动作,身体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双手合十,指尖相对,说明他在思考。

麦考夫对他想什么心知肚明,但他不认为他这个情商如同马里亚纳海沟的弟弟能琢磨出妹妹的心思,也不想他这个动作引起妹妹警觉,开口岔开了话题,着重问了些在横滨工作怎么样,身边的人如何。

其实这些麦考夫心里有谱,他本身掌管着军情六处——世界四大情报组织之一,世界融合后将钟塔侍从也收入麾下,

异能者的事不说如数家珍,也知道的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