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的味道。

“这里......”神谷鸣一仰起头，“这里是不是有咒灵来过？”

明叔苦笑着摇头，“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有些鉴别咒灵的方法的，这里并没有咒灵的痕迹。”

这只是他谦虚的说法，交易街上有不下百名咒术师，就算大家都是菜鸡，看见咒灵，分辨咒灵的气息，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领。

但神谷鸣一还是认为那就是咒灵，看不见咒灵的他分辨咒灵的方法和咒术师是不一样。

咒灵都抱有强烈的扭曲的情感，如果说普通人类的情感因为过于温吞无法触动他的神经的话，那么咒灵那样炙烈的情感，在他的感观里就会变得非常显眼。

不会错的，肯定有咒灵在这里出现过。

但是这里其实没有第二个人出现的痕迹，从头到尾都只出现了一个人和一只咒灵。

门窗没有被暴力破坏的痕迹……人可以变成咒灵吗？

他沉吟了一下，捕捉着那微弱的气息追了过去。

“你要去哪？”

前方的人却没有回应他。

明叔咬咬牙，也追了上去。

他跟着前方若隐若现的身影在交易街中穿梭，不知何时，起雾了。

直到他们跑到了一间废弃教堂，从一侧打开了前往地下的入口。

明叔惊讶于鸣一竟然知道这么隐蔽的地方，这里是被交易街的人当作安全屋使用的，这间教堂也早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