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扫地出门的神谷鸣一疑惑的摸了摸头。
那天离开时,东堂师父还扯着嗓子中气十足的骂他。
一切发生十分突然。
他离开的第二天,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里说东堂师父去世了,今天凌晨护士去检查的时候,发现心跳已经成了一条直线,人走的很安详,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于是他匆匆的收拾好,去参加了有记忆以来第一场葬礼。
他和东堂师父认识的时候,对方年纪就不小了,只是当时看着很硬朗,这两年身体越发不行了,也是早晚的事。
因为东堂师父走的时候没有被病痛折磨,再加上他年事已高,人的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规律,所以葬礼现场的气氛不算特别的悲痛。谁都有这一天,能完整的过完一生再离开,已是幸事。
东堂师父的离世意味着编剧界一个时代的落幕,神谷鸣一作为他的弟子,竟然一夜之间成为了编剧界的顶梁柱,辈分最高的人。
毕竟他的前辈们不是陆陆续续的离世了,就是已经在医院长住不适合接手过于沉重的工作。
本来打算卸任跑路的神谷鸣一不得不再留一段时间,以防编剧界乱成一锅粥。
一开始他是不想去新国立竞技场看比赛的,但是最近的工作实在太多了,他借着这个机会把工作丢给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标准社畜的后辈们,自己跑路了。
即使到热闹的比赛现场发呆,也比继续留在编剧协会要好。
昏暗的灯光在玻璃表面折射出璀璨的光辉,柔和了女人的轮廓。
“怎么才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长时间吗?”贝尔摩德抱怨道。
琴酒看都不看她,冷酷的面容没有分毫动容,自顾自的点了杯清酒。
贝尔摩德早已习惯了这个男人这副样子,拖长声音抱怨道:“竟然要和你一起执行任务,真是令人不快。”
一把枪对准了她的头,上膛的声音清脆悦耳,“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