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中途弃牌,归还一半点数,其余三人下注不多,维持原位。赤苇翻倍下注,自然失分也是翻倍,所以最终结果——
不对。
赤苇忽然一滞,接着扫了眼已经出掉的牌,飞快计算着剩余的牌面,方片10、梅花5、K、红桃A……
“等等,那张红桃A明明——!”
“诶,京治同学~”佐久間啓手指夹着最后那张牌,在赤苇面前晃了晃,说,“愿赌服输,不要找借口哦~或者你不想穿就直说嘛~”
赤苇:“……”
俗话说十赌九骗。
赌场里有句行话叫“熟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但赤苇京治觉得,他今天两者都没遇上,而是遇上了一个大写的“无赖”。
看着那张多出的红桃A,赤苇一把从对方手里夺过,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从牙缝里蹦出了两个字:“我穿。”
……
女仆这个职业,起源于英国维多利亚时期,分为housemaid和housekeeper两种。
前者穿戴黑色连衣长裙,搭配V字白色衣领和衣袖,以及一条朴素大方的围裙。而后者作为女仆长,则是单穿一件立领黑色丝绸长裙。
竖起的衣领包裹至锁骨上方,虽然不能欣赏到脖颈处的优美曲线,但若隐若现的喉结,却让那身泛着珠光的黑色长裙更显禁欲。
佐久間啓一边认真解说着女仆装的历史,一边量着腰部的尺寸,冷不丁冒出一句:“京治,你腰怎么这么细?”气得赤苇差点就要一巴掌朝他后脑勺呼过去。
“你——!”
只是没等赤苇抬起手,旁边的木兔倒是举起了手,说:“我觉得听起来很厉害啊!原来女仆装是有这样的历史,说得我也超想穿了啊!所以啊佐久間,还有别的吗!”